下午去淡水一間老郵局寄信時,遇見一位約莫20歲上下的女孩子。第一眼看見她,從她的眼睛中彷彿無止盡般,不斷地流露出淡淡的憂傷之情,眼眶微微紅著,貌似剛澿著淚水才從家裡來到郵局。
女孩子站在窗口前面,負責郵務的專員正坐在裡邊,專員臉上流露出的人世風霜,似乎讓女孩子也能安心交代。
專員從她細長白皙的雙手中接過數張紙,挪了一下眼鏡仔細看著。
我定睛一看,發現那些紙竟是寫滿密密麻麻文字的存證信函,皺皺的紙張,邊邊角角還捲曲著,彷彿歷經過多少次的捏揉與攤平。
帶著法律意涵的紙張上,秀麗的文字卻又是那麼的優美秀麗,文字充滿了動感,卻又透徹分明。
看向她,卻只能見到她微微低著頭,而她那長及腰際的直髮,像是瀑布般遮蓋著她大半的臉,讓人再難以從她的眼神中捉摸到她的些許心思。
我心裡想著……… 好想知道存證信函上寫了些什麼,或許可以給她指點指點(被毆飛)。
現在回頭想想,她會選在郵局快關門時才到來,也或許是她不想給太多人看見的緣故。
相信這樣的感覺,對於大家而言也都是很熟悉的一個行為,就像以前光華商場的地下書店街,總可以看見許多年輕的男生戰戰兢兢的站在一堆光碟片前面低頭挑選一般。
(被毆飛)(被毆飛)(被毆飛)我都只是去買書的(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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